上世纪70年代初,我读初中。姐姐在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寒假期间,我坐火车到姐姐那去,票价三角,下车后还要走约30公里的丘林小路。 列车上,人挤人。车内人声喧哗,南腔北调。车外树影婆娑,相向飞逝。 从前面车厢走来一男乘警,身材修长,面貌...